【复联同人·主钢铁侠·ABO】并非终局（5）
Chapter 5 真相
“什么？你已经知道了？”
面对那双饱含“理解”与“温情”的湛蓝色眼睛，托尼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倒在椅子上：“好，好，行吧，那你想了这些天，有想出什么吗？”
“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个问题，托尼。”罗杰斯在托尼身边坐下，尽量放轻自己的语调，“想想当初的肤色问题，还有国籍问题，这些我们的国家都好好处理过来了，不是么？当然，我不否认现在还是有人心存歧视，可那是他们的错，为什么要因为他们的错而惩罚自己呢？”
“那你当初又是为什么而战斗呢，队长？”托尼对于美队的回答失望透顶，“如果你认为这些’差异’只是’个别人的错误的话’，你为什么要投身战斗，为什么要为其中的一方战斗？”
“说到底，你还是为了心中你认为的正义而战。”托尼冷哼一声，“根本不管这份正义在别人那里是不是错误。”
美队被这犀利的一席话问住。
几分钟后，他艰难的扯出个笑容：“你说的对，托尼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没有人能够成为神明，无论我站在哪一方，我都是为了保护那些更加无力反抗的人。”
“托尼，虽然你讨厌规则，但有时候只有制定了规则，只有人人都遵守规则，才能保证大部分人的幸福。”
“只有大部分人都幸福，他们才有能力去关爱剩下的少数人，才能减少新的仇恨产生。”
“那少部分人呢？他们就只能等待，等着别人的怜悯吗？！”
信息素，发情期，多么奇怪，多么不合理的东西！
难道也只能默默忍受吗？
“你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罢了。”罗杰斯叹了口气，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但是托尼，Alpha和Omega实际上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流，因为他们占据了世界的两端，他们的任何决定都可能对世界造成巨大影响……夹在中间的beta，实际上才是少数人。”
“如果冒犯到你，我很抱歉，但是托尼，我没办法无视人数最多发言权却最少的beta群体去赞同你对种别的理解。消除了种别，难道就不会有别的区别方法来划分我们吗？”
我们，每个人，从来都是不同的。
或许你心里希望能够和我保持一致，可是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拥有站在你这一方啊。
你，不也是么？
“过度保护就是枷锁。”托尼低声念叨了一句，深吸一口气，无奈的摆手，“既然我们都无法说服对方，就保持现状吧。”
但至少我不能让你妨碍我。
这么想着，托尼佯装不经意的抬起手，端详新做的纳米盔甲：“对了，还有一件事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当年事故的真相，我查到了。”托尼慢悠悠道，“是哪群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，有意思的是他们派出的那个杀手——我想，你大概认识。”
随手一挥，那段惨痛录像便出现在了空中。
“回答我，队长，他是谁？”
巴基？
怎么可能？
“看起来被’洗脑’的可不止你一位呢。”托尼嘲讽的笑了，“不得不说，这步棋下的真是太漂亮了，身处在最底层的Omega刺杀了位高权重的Alpha，还有什么比这更吸引眼球的呢？但是有没有人知道这位Alpha当时真准备去参加一个和平会议，他正准备为你所说的大多数人争取更多的政府席位和政治权利，正为杀他的这人争取更加完善的保障制度和医疗服务？”
“托尼，我……”
“战士只需要执行任务，他们只需要战斗胜利。”托尼面孔冰冷的像是带着无形的盔甲，“但我想消灭战斗，哪怕只是摧毁这些人用来战斗的一个借口。”
罗杰斯再也没办法反驳他。
他是想要继承上一位斯塔克没有完成的事情，完成那位没有实现的理想，而自己的好友曾亲手破坏了这个理想的进程；因此如果他再多做阻止，便是和冬兵，和当初他反对、战斗的那些人做了同样的事。
“他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我就知道会这样。”托尼心想，甚至觉得有些好笑。
决定说出冬兵事件后托尼一直在考虑美队可能的反应。
经过无数种推理，他最终接受了那唯一一种可能——美队一定会再次选择冬兵。
所以他告诉自己，这次只要美队不阻碍自己，就足够了。
“告诉你可以，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，准确来说，是要帮我做成一件事。”
对于这种奇怪的说法，美队心中亦是天人交战。
最后还是巴基的下落占了上风，而且他心中也相信托尼绝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“好。”
“我要拿到空间宝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