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复联同人·主钢铁侠·ABO】并非终局（4）
*前文请走合集~
Chapter 4 考验
托尼·斯塔克瘫坐在椅子上。
“贾维斯？”
“先生，我在。”
“再告诉我一次，今天是什么年份？”
“是2012年，先生。”
“这份录像的日期呢？”
“3个月……不，等等……”连最理智的贾维斯都陷入了片刻的混乱，几分钟后，他小心翼翼回答，“抱歉，先生，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但这似乎是4年后的一份录像。”
时空错乱？
平行宇宙？
不，托尼摇摇头，一定是忽视了什么更重要的细节。
“贾维斯，”托尼深吸一口气，“以’时空回溯’为关键词，搜索2012年的视频记录。”
“好的。”
地下室内一时只剩下数据搜索的轻微声响。
托尼面对着暂时还空荡荡的墙，似乎能够想到未来“他”会如何因为洛基带来的外星人恐惧而制造满满一墙壁的盔甲，又想到盔甲之中的这个人最终会如何选择放弃一切，去打那个响指。
但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。
“先生，我找到了。”
毫不意外的，这是一段“托尼·斯塔克”留给他的录像。
“很高兴见到你，’一不小心死掉了的’托尼·斯塔克先生。”视频中的他语带调侃，“虽然不知道你来自哪个世界，什么时间，但有一点很确定，你一定在那个世界承受了奇怪的力量，然后因此死去了，对吧？”
顿了片刻，视频中那人举起左手——
托尼屏住呼吸。
同样的钢铁手套，同样的……无限宝石。
“因为我也马上要这样。”
“如你所见，这些就是’无限宝石’，从那个蓝色的空间宝石开始，然后是洛基权杖上的心灵宝石，说实在，我找齐他们还真废了点功夫，尤其是那个灵魂宝石。”
“哦，别担心，我没有献祭什么人。”
“因为我们早已经有更好的人选了，那就是你。”
“虽然说我们两个本质是一个人，但是把你卷进里面，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抱歉的。”
“现在我要打响指了，同时，我会说出那件事——是考验，是选择，也是愿望——我希望能够消除一切Omega的特性。哈，你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我不选择直接消除种别，是不是？相信我，我试过，那结果可不太理想。”
“好了，现在我们来看看，打开的潘多拉魔盒里面，会有什么？”
视频中与他一模一样的那个人抬起手，宝石的光芒闪耀在他眼前，紧接着——
“不！”
投影屏幕被粗暴的挥开。
“不！我要回去！”
强烈的PTSD令托尼心跳加速眼前发黑，身体出于本能将血液收缩到心脏，导致大脑短暂的供血不足……
“咚。”
“先生！”
贾维斯立刻操控一具钢铁盔甲，冲到托尼身边稳稳接住了他。
“先生，请深呼吸，我已经为您呼叫了医生！”
深呼吸？
“托尼，一切都过去了，我们会没事的。”
“斯塔克先生，斯塔克先生，不要这样，我不要这样！托尼！”
“爸爸！”
他曾以为自己有勇气为所有的自负买单，但他错了。
“摩根……”托尼慌乱的挥舞着手，想要抓住脑海中残存的小女孩的影像，可是他越是挣扎，这些记忆反而流失的越快，他渐渐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空壳——就像身边的钢铁盔甲——外表坚不可摧，内里空空荡荡。
“我爱你三千遍。”
……
是谁呢？
……
凌晨三点。
托尼·斯塔克猛地从床上坐起，扯下手上的输液管，脚步坚定的走进地下室。
由于整栋别墅都铺着厚厚的地毯，女秘书佩珀并没有被惊醒。
“先生？”
“嘘。”
不过贾维斯可不用睡觉。
“我想明白了。”托尼来到操作台前，熟练地调出所有错乱时间点的视频和地理数据，“如果我是我，我的意思是，我是视频里那个疯狂又自负的家伙的话，我会相信什么’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家伙会代替你承受痛苦的生活’这种鬼话吗？答案是：绝不。”
“所以视频中发生的一切只有一个最合理的解释，那就是，这件事不仅是可以做的，而且是必须这样的。”
贾维斯安静的倾听着。
“那么，为什么？为什么冒着两个世界同时崩溃的风险，也一定要做这件事，到底什么东西能有如此威力？”
“很显然——”
一段隐藏在重重数据之后的短视频被解码出来。
是一段死亡录像。
仅有十几秒，但已经足够解释一切。
“托尼，你们都错了。”同时拥有雷神之锤、振金圆盾，胸口还挂着心灵宝石的斯蒂夫·罗杰斯双眸没有一丝情感，“人类不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，而是破坏者，要守护所有人，唯一的方法就是——”
视频戛然而止。
“哦不是吧？”托尼无奈的捂脸。
不要怪他崩溃，毕竟他才用生命和另一个试图“维持宇宙平衡”的疯子战斗过。
这边竟然也有一个？
“这并不是真正的队长。”贾维斯及时挽救了托尼的情绪，“虽然看起来完全相同，但经过我的分析，视频中的人很可能是经由宇宙力量创造出来的复制人。”
宝石的力量，毫无疑问。
“创造他的目的很明确，那就是利用队长的’资格’和’心灵’尽可能的操控我们已知的最强武器和最强能量来源，因为一旦同时拥有两者，队长将变得难以战胜且非常顽固。”
“所以唯一的好消息是，这段视频中的内容暂时还没有发生。”
“是的，我们还有时间。”
沉吟片刻，托尼忽然想到什么：“对了贾维斯，我记得他们说我’昏迷’之前见过罗杰斯？你可以查到我们谈了什么吗？”
“抱歉，先生，您将那次谈话完全保密了。”
“包括我自己也不能知道？”
“是的。”
又是在故弄什么玄虚？
托尼简直仿佛在完成一大张自己给自己出的填字游戏。
所幸他有足够的自信和自知之明。
“好吧，既然不知道，那就只能再问一次了。”